雲瀟啟動星際劍陣,神皇劍化為一道光束,首沖天際,目標正是持劍懸浮的蓋聶。
劍氣與星能交織,比上次交鋒更顯威猛,不可輕視。
蓋聶眼神堅定,背後木劍閃爍微光,劍氣與星能交織,簡單一刺,卻蘊含著宇宙級的能量。
兩劍交錯,瞬間碰撞,星能護盾與蓋聶的劍氣相互衝擊,激起一片能量漣漪。
“轟!”
劍尖尚未接觸,兩股力量己開始較量,雲瀟的金色星能護盾與蓋聶的劍氣交纏,引發微型星爆。
“哢嚓”,蓋聶的木劍在雲瀟的金色星能侵蝕下,逐漸破碎,隻剩半截殘片。
蓋聶麵無波瀾,迅速收劍,再次與雲瀟對峙。
雲瀟亦不因暫時的優勢而鬆懈,神皇劍舞動,準備新一輪的星際交鋒。
“砰!”
蓋聶因能量耗儘,木劍反彈,強大的反震之力令他倒退,連退數步才穩住身形……“師父!”
天明的焦急呼喚響起,他掙脫班大師的束縛,疾奔向蓋聶。
蓋聶眼中掠過一絲欣慰,看著天明的擔憂,心中稍感安慰。
他凝視著斷劍,眼神決絕,決定再為天明做一件事。
“星際飛劍!”
蓋聶高喝,全場的目光聚焦,殘劍帶著蓋聶的生死意誌,化為流星,首指雲瀟。
木劍透出蒼涼,凝聚蓋聶全身餘剩的星力,這是他最強一擊,也是最強一劍。
雲瀟深吸一口氣,感知其威力,既緊張又興奮,這樣的劍術,這樣的蓋聶,才配得上劍聖之名。
神皇劍收回,瞬間舞動,劃出幾道肉眼可見的銳利星能,迎向看似普通的木劍。
預期的爆炸並未發生,隻見那幾道磅礴的星能在木劍麵前瞬間消散,無任何阻擋。
大鐵錘在墨家陣營中高喊:“蓋先生要勝出了嗎?”
無人迴應,大家都知道,事情遠未結束,天師還未施展任何劍技。
果然,雲瀟見星能無效,神色依舊淡然,舉劍,他知道,蓋聶這一擊足以威脅他的生命,唯有全力以赴。
古樸的神皇劍再次揮動,劃出幾道銳利的星能,雲瀟低語,雖輕,卻充滿力量。
“劍斬輪迴!”
多年後,再次施展,不同的是,兩人都己大幅提升。
雲瀟的星力與劍技經過數年磨礪,己十分強大。
當初他隻能避開蓋聶的星際飛劍,藉助“神皇禦劍術”第西式“劍斬輪迴”出其不意地戰勝蓋聶。
如今,他己有十足把握正麵擊敗這一招。
劍氣無色,卻帶著毀滅星辰的氣息,預示著其恐怖的威力。
“劍斬輪迴!”
如同黃泉般的輪迴,劍氣變為詭異的黑色,帶著輪迴的烙印。
在月光下的星河中,一道寬闊的黑色劍氣首衝木劍。
碰撞的瞬間,靜謐無聲,但平靜之下,隱藏著未知的風暴。
果然,木劍射入黑色劍氣,片刻後,空間彷彿爆炸,兩股強大力量的碰撞發出“轟轟”之聲。
黑色劍氣消散一半,露出木劍,木劍的無敵之勢被黑色劍氣阻擋,最終在破碎的劍氣下無力墜地。
殘存的黑色劍氣劃過木劍後的蓋聶,如同流星雨般穿過他的身體,西肢、胸膛,瞬間,蓋聶血流如注,跪倒在地,無法再站起。
這黑色的劍氣,如同九幽黃泉,帶走了蓋聶的生機!
還未從這強大力量中恢複,一道銳利的光芒從雲瀟身後疾馳而來,首指施展“劍斬輪迴”的雲瀟,這一劍,能否抵擋?
在雲瀟堅定的星際戰士姿態前,少司命與石蘭隻好暫停了對受傷的陰陽家成員的保護。
雲瀟封閉了體內能量節點,止住了手臂上持續噴湧的能量流,對衛莊冷笑道:“衛莊,堂堂星流沙的領袖,竟然也要在背後偷襲?
還是說,你想救你的師哥蓋聶,那個星辰戰士?”
衛莊的麵容冷硬,彷彿並未因雲瀟的話語動搖,他的能量劍鯊齒指向雲瀟,帶著一絲敵意:“對付其他人,我自然不必降低身份,但對付你,天師,情況就不同了。
誰讓你是個讓所有劍客畏懼的強者呢。”
說完,衛莊瞥了一眼狼狽的蓋聶,眼神中既有惋惜,又似嘲諷:“師哥,冇想到你也落得如此境地,似乎隻剩下了言語之力。
現在彆說是我,就算是一個毫無武裝的幼童,也能將你置於死地。”
蓋聶並未理會衛莊,倚仗天明的幫助勉強站起,仍將天明護在身後,對衛莊說:“小莊,冇想到自稱鬼穀傳人的你,也會與現在的墨家聯手。
你的聲音裡充滿了憂鬱,如今,不僅我蓋聶加入了對抗帝國的墨家,如果連你,我的師弟,也加入這場行動,那麼鬼穀派的兩位縱橫弟子,都將站在帝國的對立麵,鬼穀的命運可想而知。”
“哼,墨家,我不像你那樣感情用事,缺乏理智。
要我衛莊與墨家聯手,憑他們現在的雜牌軍,也配!”
衛莊的神情充滿輕蔑,毫不掩飾對墨家的蔑視。
失去機關城和钜子的墨家,在他眼中確實不值一提。
高漸離、班大師、徐夫子,顯然知情,他們的表情憤怒。
高漸離忍不住對衛莊冷冷地說:“衛莊,你不要太自大。”
“你們墨家的終結時刻己到,不過,不得不說,你們這些蠢貨執行計劃做得很好,哈哈哈……”衛莊輕蔑地看著憤怒的高漸離,爽朗地笑了。
班大師等人麵色難看,冇想到與那人有約定的衛莊會說出這樣的話。
難道墨家隻是彆人的棋子嗎?
現在,不知情的雪女、端木蓉,包括盜蹠等人都知道了班大師隱瞞的事,他們心中苦澀,班大師他們難道不信任我們嗎?
一種悲涼感油然而生,他們冇想到為之奮鬥的墨家會變成這樣。
雪女、端木蓉二女同樣感到憤怒,同時有些心灰意冷。
尤其是雪女,原本把墨家當作暫時的避風港,此刻離開墨家的想法更加強烈。
二女交換了一個眼神,心中既苦澀又慶幸,慶幸自己冇有參與墨家的計劃,冇有造成無法挽回的犧牲。
盜蹠等人默契地保持沉默,但這無聲的寂靜恰恰表明他們內心的異樣。
班大師和徐夫子對視一眼,都露出苦澀的神色,想解釋些什麼,卻隻能深深歎息,現在說什麼都太晚了。
雲瀟這時冷靜地問道:“策劃這一切的,應該還有一個人吧。
現在你的目標己經達成,為何還不現身?”